棉球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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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番爱好者,古早冷门武侠爱好者。

【鬼灭观影体】无名的祈祷者(一)

大概是义勇中心,是很久以前就想写的……终于动笔了,流泪.jpg

试图写出正剧向。

观影,什么都写,平行世界、B站视频、自创同人啥的(?)


本人大概是全员厨前提下的义勇厨和善逸厨,本篇有友情亲情向all义,暧昧向炼义以及炭善,其余原著向。cp要素不多(几乎可以说没有)


暂时观看的是义勇中心向的平行世界,后期拿到授权的话会有视频,之后会播放其他人的平行世界或是未来。


虽然是个菜鸡但拒绝激烈的“写作指导”。

最后:

他们都值得被爱。


本章字数: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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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开幕·溺海」·其一



  异象是突如其来的。


  不死川实弥在夜色中追击鬼。呼啸的风吹乱他的白发,又被疾奔的青年抛在身后。四周的树叶带起暗色阴影,今晚无星无月,树林里有些暗得过分了,鬼的身影隐在里面,只有浓重的血腥味指引他猎物的方向。


  可不能让这只鬼跑了!他咬牙,在跨过一截高枝时跃起,手中日轮刀直指鬼的头颅。


  “呲——”


  萧瑟如风的寒冷杀意如针般刺人肌肤,在刀与刀相接时仿佛下了一场无形的雨。


  ——接住不死川一击的,并非鬼的任何一部分。


  在闪烁的刀光后,年幼的同僚淡淡地看向他,青色眼眸中仿佛有云雾汇聚,像青黛色的沉寂的远山一般:“不死川,收刀。是我。”



  蝶屋里盛开终年不败的紫藤花,在朦胧香气氤氲中引来枯黄的蝴蝶,微凉的空气刺激着人的大脑。少年轻轻屈指让蝶翼停靠。


  仍亮着灯的实验医疗房里,娇小的女性轻轻摇晃试管,低垂的眼眸里带有刻骨恨意,连微笑的假象都无法维持。她举起那管淡紫色的液体凑到唇边——


  在一刹那间的、幻觉般的扭曲与恍惚中,眼前的景色已与先前大不相同了。


  这是一片没有天,没有地,没有边界的黑暗空间。蝴蝶忍不动声色地收好试管,看向一旁僵立的两位同僚:“时透君,不死川先生,这里不对劲。”


  ——而且在这样的空间里,他们还能看得见对方。


  ——很奇怪。


  其他几位同僚与他们的情况相差无几。在蝶屋养伤的甘露寺蜜璃和本应在巡逻途中的伊黑小芭内一人一边立于主公大人左右,音柱宇髓天元则横刀于几人最前方,用满含战意的目光打量四周,岩柱像金刚怒佛般立在最后,为几人筑下屏障。他们自发地将产屋敷耀哉——他们最敬爱的主公护在中间。


  远远落在一边的炼狱杏寿郎身着白色常服,脖子上搭了条毛巾,发丝滴着水,在炎之呼吸·全集中的运转下蒸腾热气。他手上抓着日轮刀,但也只来得及抓住日轮刀——他大概是所有人中最感到猝不及防的一个了。


  他们相互对视,一时间没有人开口,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凝重。


  而这时,一声大吼打破了凝滞的空气。



  “是半半羽织的同事们!”带着野猪头套的少年兴奋地指着几人喊道。他认出几人刀上与水柱的刀拥有一样的刻字。


  而在嘴平伊之助身旁,蝴蝶忍毫不意外的看见了身穿绿黑格纹羽织与黄色三角羽织的两个少年。


  我妻善逸紧紧抱住炭治郎,他在进入这里后便陷入了一种极端恐慌与惊栗的状态,全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他张大了嘴,像刚摆脱窒息似的大口呼吸,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妻善逸被情绪的浪潮所淹没。


  自黑暗中四处传来的、或极端悲伤或出离愤怒或痛苦难忍或心如死灰的绝望情绪透过灵魂的絮语传来,他被那些情绪感染,在无边无际的海洋上漂泊,海浪让他摇摇欲坠,远处海鸥惊叫着飞远——我妻善逸被独自留下,他像一支孤舟,孤独而危险地飘零着。


  这些情绪并未被炭治郎感知,他只闻到了同伴复杂而悲伤的心情,少年拍了拍善逸的脑袋,在几位柱因伊之助的话看过来时,先向自己认识的蝴蝶小姐和炼狱先生打了招呼。


  “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他有些疑惑地问,“突然就来到了这里……在准备休息的时候。善逸也哭得停不下来。”


  蝴蝶忍摇摇头:“我们也是在一瞬间进来的,还没有头绪。”

 

  “话说……善逸君胆子这么小吗?”蝴蝶忍笑眯眯地使用激将法,“这样可没有女孩子喜欢啊。”


  若是往常,那孩子绝对会跳起来恶狠狠地反驳她,但这次这百试百灵的方法不管用了。我妻善逸依旧无声哭泣,像是要哭晕在灶门炭治郎的怀里。


  炭治郎又摸了摸他的后背,惊觉少年背后已出了满背的冷汗。他有些担忧地回应蝴蝶忍:“善逸并不是因为害怕这里……他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这样。”


  “唔呣,那就让我妻少年休息一下吧!”炼狱杏寿郎把他们引进柱的包围圈里,“大家都聚到一起,好好商量一下怎样才可以从这里出去!”



  此时最烦躁的当属不死川。他在追击鬼的中途进来这里,谁也不知道那只鬼又会躲到哪里,又会吃掉多少人——而这对于不死川来说是难以忍受的。


  “所以,这会是……血鬼术吗?”蝴蝶忍最先开口,她的笑容看上去多少有些冰冷与凝重的意味。


  蛇柱说出他的疑问:“上弦鬼能将这么多的柱一瞬间聚集在这里吗?——顺带三个小孩。”


  “先不说是不是上弦的血鬼术,有能力把柱们都弄到奇怪的地方来,华丽地不容小觑啊!”


  “这是重点吗!?”不死川大吼着,在气头上的他怒视着所有人,“最糟的情况,主公的住址可能暴露了!”


  所有人都安静了一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最先响起的是甘露寺蜜璃的尖叫:“要是鬼知道了总部的位置……我们都被困在这里,夫人、少爷小姐还有普通队员们怎么办!?”


  “看来必须要快点从这里出去了!”炼狱杏寿郎高昂的声音响起,他那双灿烂的眼瞳中燃起火焰,话语中流露出不可忽视的战意。青年缓缓拔出了日轮刀,摆出蓄势待发的姿势。


  “炼狱,让我们一起把这个黑漆漆的鬼地方打破吧!”不死川露出兴奋而充满血腥气的笑容。


  宇髓天元也上前一步,摆出音之呼吸的起手式:“这可是一次难得的华丽的合作!让我们华丽地出去,然后把将我们弄到这儿来的鬼一举斩杀吧!真想要看到它血液飞溅的美丽死状!”


  “说起来我之前就想问了,”在三人等着主公同意就出招的时候,蛇柱用充满不屑与厌恶的口吻说道,“富冈那家伙呢?既然我们都中招了,那家伙怎么不在?”


  “富冈先生被我压在蝶屋休息了,”蝴蝶忍解答了他的疑惑,“在我来到这里的时候,他大概已经睡着了。”


  想到某个废了好大劲甚至还要靠蝶屋的小孩子们压在身上不能起身后才放弃反抗的黑发剑士,温柔笑着的女性额角不由自主暴出几根青筋。


  “等等,睡着了?”宇髓天元挑了挑眉,“那么大家呢?有谁进来时是睡眠状态吗?”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包括主公。


  鬼杀队大多数行动都在晚上,要在这个时间找个已经睡着的队员,恐怕不是重伤就是刚好赶上任务间隙——但柱没有假期。


  “看来是要保持清醒才能被拉到这儿来,”蝴蝶忍沉思,“富冈先生也算是阴差阳错,希望他能够尽快发现异常,解决也许潜藏在附近的鬼。”


  “他最好可以。”伊黑小芭内无不讽刺地说。


  “我相信富冈!”炼狱杏寿郎回应了伊黑一句,他带着对同僚的信任开口,“但我们仍要尝试从这里出去才行——必须要尽快!”


  “话虽如此,真的有上弦能悄无声息地偷袭我们的话,那岂不是也能悄无声息地杀死我们?”蝴蝶忍说着,忍不住想道:或许她与死亡擦肩而过。“鬼之中真的有能做到这种地步的鬼吗?哪怕是上弦——”


  “不是十二鬼月中的上弦——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有杀死过上弦,也就说明并没有新的上弦出现,不然至少会对这种奇特的血鬼术有些记载。”宇髓分析道,在认真分析事态时,他一向选择暂时放弃自己的口癖,“而我没有一丁点对这种空间的头绪。”


  他没有说出另一个猜测,尽管那更真实也更残酷。


  ——说不定有这种能力的鬼,杀死了所有遇到他的鬼杀队员,没有一个人逃出来。


  该振奋人心鼓起精神的时刻,可不能说那么不华丽的消极的话。


  “所以……不是普通的鬼,也有可能并非上弦……”蝴蝶忍却远比他想得还要远,她喉咙沙哑,艰难地挤出了那个名字,“难道——是鬼舞辻无惨?”


  产屋敷耀哉因这个名字猛地眩晕了一下,他深深吸了口气,不安的预感牢牢将他缠绕:“鬼舞辻无惨若是找到了我们,应该会将我们直接杀掉,而不是将我们困在这里……我也无法判断。抱歉,我的剑士(孩子)们。”


  柱们依然保持着那些站位,不死川眼角一瞥,忽然抬手指着一言不发的三人组。


  被鬼杀队最强者们与其家主讨论时自带的隔绝他人的气场影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此一直沉默的少年们耳边传来了风柱的疑问:“所以这可能是鬼舞辻无惨的阴谋?这几个小鬼进来又是为什么?他们这种实力也能让鬼王视为威胁?”


  伊之助发出不满的哼声,却并未反驳。炭治郎有些迟疑地回道:“也许是因为……我见过他?”善逸仍在哭泣,灶门的心情已从担忧变成了感同身受——鼻间全是善逸复杂而悲伤的情绪,像柠檬与潮湿的雨季下沉默着腐烂的木,让他眼眶微红——他一向是个很能与他人共情的人。


  “该死!”不死川狠狠挥了一下刀,但在这诡异的空间里,带了呼吸法的一刀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看来单纯的攻击没有用,“我们到底怎么出去?”


  “大家,有声音。”一直沉默如岩石的悲鸣屿行冥突然出声,他虽目盲,但听力却比柱们都好上许多,他率先注意到了远处传来的声音。


  是极细微的衣料摩擦声与呼吸声。


  众人都安静下来,放缓呼吸,齐齐朝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远处是一身灰蓝和服的青年,他自远处而来,无数光屑在他脚下汇聚,照亮手中包裹着什么东西的双色羽织,他蓝色的眼里如同藏着深潭,什么也映不出来。青年苍白瘦削的脸在光屑映衬下微微发着光。


  “是富冈!”炼狱的声音最先响起。


  这大概是最糟糕的情况了,鬼杀队里没有一位柱留守。受伤的柱也总好过没有。


  让人意外地——富冈义勇没有回应炼狱。


  提着双色羽织,剪短了头发的青年路过他们身边——有人惊讶地发现他的右手袖口空空荡荡——,脚下聚起无数萤黄光点组成的细流,在这诡异的黑色空间里流淌,在他们脚边流淌。


  富冈义勇自始至终都微侧着头,他注视着他们都看不到的事物,沉浸在与他们隔绝的世界中。


“富冈这家伙!”风柱在看见他的右臂时脸色便变得难看起来,在青年路过身边时语气复杂的抱怨一句,伸手要去拉他。


  不死川实弥抓了个空。这个富冈像是他的幻觉,手里空空荡荡,没有半分真实的触感。


  没有人再有动作,他们目送富冈一直往前走,身影融在黑暗中消失了。



  他留下的光流依然闪烁。


  “这太奇怪了。”半晌,蝴蝶忍轻轻说,她的声音有些飘忽,目光直直盯在地上,“那个富冈先生,像是更年长了些许,他不是我们认识的富冈先生。”


  “这鬼地方还能弄出另一个富冈?”不死川皱紧了眉,伸手那一瞬间的心悸还残留在心底,让他有些慌乱,同时怒气盈满胸腔,“不是搞出来吓我们的幻象?”


  左眼突然感受到强光,他在众人惊讶的神情中猛然回头,发现在那光流之上显出一张巨大的卷轴白布。


  在众人拔刀戒备时,卷轴上荡起水波似的纹路,缓缓浮现出几幅画面。


  是四幅西洋风格的彩色图画,下方有几个小字。


  第一幅是满幕的深蓝,看不清身形的人沉在水里,在黑暗的水流包裹中静谧的下沉。——溺海。


  这幅画让人有种难以忽视的不安。蝴蝶忍抿紧了唇。


  第二幅是在灰烬中开放的蓝色小花,昏暗的天光愈向上愈暗,凝成暴雨前的天空,灰烬下隐约露出一点双色羽织残布、紫藤花与鲜血。——梦野间。


  ——让人感到浓重恶意的暗示。


  第三幅是一个雨景,屋内摆放着白色绢花与灵牌,屋外门边一丛丛的夹竹桃之中,高高支起一支薄荷,画面阴郁而充满冷意。——薄荷。


  灵牌,密密麻麻足有九个——九个,糟糕的数字。甘露寺蜜璃满含担忧地注视着画面。


  第四幅是阴云下的漫天樱花,大雨中有人身着枣红和服,身影蹒跚地在雨中行走。——深红。


  这是人物形象最清晰的一幅画,但也最让人无从猜测,是谁买醉?还是受伤?还是其他的什么?



  还没让他们为几幅画惊讶太久,身后突然传来主公难掩激动的声音:“剑士(孩子)们,我看到了你们,——我的眼睛恢复了!”


  所有人都回头去看产屋敷耀哉。瘦弱的青年低低咳了几声,起伏的胸膛昭示他不平静的心情,他对着剑士们露出安抚的微笑,在可怖疤痕下的双眼轻轻睁开一点,黑色的眼珠充满神采:“或许是这个空间的影响——但不管怎么说,它并未对我造成伤害,而我可以好好看看我的剑士们了。”


  悲鸣屿行冥在一旁轻声念了句佛号:“这种奇妙的感觉……我似乎也恢复了视力,有色彩的世界如此奇妙……”


  “看来这空间的主人不一定是鬼了。”在短暂的喜悦过后,主公看一圈围绕着他的剑士们,微笑中显露出些许疑惑,“鬼的血鬼术能治愈人的身体,这种事我此前从未听闻过。”


  “这几幅画,倒像是要让我们参悟一般。”岩柱的泪水因光线而流淌的更加汹涌,他看着那些画,低声念诵佛号,“只能试探一番了,这或许是让我们出去的契机。”


  宇髓天元从头上的挂饰中扯下一颗宝石,毫不心疼地朝着第一幅画扔了过去。


  宝石穿过画面落在地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像脚下不是实地,而它停留在空中,落在风上。与之相对的,画面荡起青色的波浪,有说话声自其中传来。


  “我一生孤独,一事无成。”


  “我是个废物、笨蛋,是不断带来灾厄的人。”


  “不论是谁……最后都会离我而去。”


  那平静如一潭死水的声音——是富冈。


  灶门炭治郎睁大眼睛,失声叫道:“富冈先生!”他闻到了与水柱类似的味道——像是风吹过静谧的竹海。但此时那平静下翻滚悲伤的巨浪,一层一层堆叠着时光与苦难带来的酸涩——刚刚那个短发的富冈义勇从他们身前走过时炭治郎都没有闻到任何味道,却在这幅画里传出青年声音时闻到了,就像……人是虚假的,画却是真实的。


  太过荒谬了。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这幅画究竟是什么奇诡之物,那卷轴上的画面便荡漾着变换了。在深色的夜幕下,白色的雪滴花轻轻摇曳,溪水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粼粼波光。


  ——那绝不是什么西洋画。那就是现实。与他们肉眼见到的别无二致的、不同于现在的……另外的现实。


  【刀刃划过肉体的声音响起,暗色的鲜血溅上了雪滴花娇嫩的花瓣,芦苇与野草在刀风下轻轻发出沙沙声。


  除此之外,万籁俱寂。


  初春的野外没有鸟,没有蝉,也少见青蛙与松鼠,冰霜结在树梢,折射美丽月华。


  花瓣上的血如同鬼血般消散成黑色的颗粒又融在风中,静静地……静静地——


  在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骼响动声过后,一只手拨开了杂草,随后,身穿鬼杀队服与双色羽织的熟悉身影提着未见血迹的日轮刀,轻轻走向了湖边,弯腰拂起冰冷的湖水,抹在刀上,一寸寸地清洗。


  随后他站起身,甩了甩刀上的水珠。】


  众人沉默地看着画面上青年瘦长的背影,在弄清楚这究竟是什么之前——或者说想好该如何开口之前,他们都没有轻举妄动的打算。


  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们充满疑惑——或者是一些更加气愤的情绪。


  【青年缓缓举起刀刃,将刀尖倒转,对准了自己。


  月光从刀尖流淌到额头上,仿佛尖锐的冰棱划破了苍白肌肤,一条红痕缓缓出现在额角,水珠混合着冒出的鲜血滑落,流过他的右眼,像流下血泪。


  但他的脸色却平静得什么也看不出来。


  在自己脸上造成一条绝对会留疤的伤痕后,他又清理了一下日轮刀与自己脸上的血,拿出块手帕按在自己造成的伤口上,转身离开河边。】


  画面随着青年的脚步变换,延伸到远处亮着暖黄烛光的紫藤花之家。


  蝴蝶忍皱着眉。她自然看出富冈义勇下手并不重,与其说是要自残,不如说只是为了留下痕迹更贴切——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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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臂富冈是隔壁静悄悄来串场子的(不是)正在走向过去的富冈。

半天才进入正题……呜呜。

我是那种有人留言才会有更新动力的人!

欢迎大家讨论我文里出现的任何一个角色!

因学业问题更新时间不能保证,但不会弃坑,点头.jpg

呜呜呜我想要留言和红心蓝手!我想要评论呜呜呜呜呜——(嚎啕大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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